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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志坚:正定梁清标(棠村)与红楼梦

2017-04-11 10:47:38 来源:河北新闻网

怎样通过《凡例》中的“红楼梦旨义”确定“棠村就是梁清标相国”?

张志坚:对于甲戌本《凡例》,胡适和周汝昌先生都曾提到过,遗憾的是他们的思维均没有在这里多多停顿一下,后来他们的门人与追随者均没有在《凡例》、特别是《凡例》中的“红楼梦旨义”面前,很好地踏步思考、反复琢磨,因此没能找到甲戌本眉批“为《风月宝鉴》作序的棠村”,就是河北正定相国“梁清标棠村”。

我在《凡例》“红楼梦旨义”面前停顿、踏步了三四年时间。三是,缘分到了,恰在我对这个问题略有点眉目时,我在著名红学研究者梁归智的博客中发现了 “天津王超收藏本”。这个收藏本,后来被天津红学会出版时定名为“庚寅本”。这本书最大的特点是去掉《凡例》二字,将“红楼梦旨义”直接放在了第一回的内容前面。这样一个改变,对于研究红楼梦的人来说,是大不一样的,因为它会引起人的高度重视,会让你在读第一回时首先阅读“红楼梦旨义”,反复品读多了,其中的滋味与蹊跷,就会慢慢显现出来。

因为这是一道略微有点难度的“几何求证题”,中间有点绕弯,需要特别的认真对待。“旨义”中有“三个点睛”,第二点睛指出"贾瑞病跛道人持一镜来,上面即錾'风月宝鉴'四个字,此则风月宝鉴之点睛”。这句话,等于告知:《风月宝鉴》的核心内容是第九回至十二回。因为第九回贾瑞在学堂出现,到第十二回贾瑞被凤姐整的卧床不起,跛道人拿“风月鉴”给他治病,要他只看正面莫看反面,贾瑞见正面尽是死人骷髅,反面是花枝招展的凤姐,相思病愈加倍增,很快亡故并埋葬;第十二回之后再无“关于贾瑞”的描写出现。所以“红楼梦旨义”中的第二点睛,等于帮助我们找到了《风月宝鉴》这本书,也使我们知道,红楼梦“书中有书,书中包书”。

眉批说“棠村为《风月宝鉴》作序”,我们得到《风月宝鉴》这本书的核心内容后,就要详细阅读这本书,看书的内容写了些什么?从而理解“棠村为什么会为这本书作序”?

经反复阅读后,我发现书中并没有一句话可以直接作为历史信息的。唯有“贾敬过寿凤姐点《还魂》《弹词》”两出戏可以作为间接的时间信息。《还魂》是明末汤显祖《牡丹亭》中的一出,《弹词》是《长生殿》剧中的第三十八出。

前面说过查阅清朝诸多历史文献可以知道:《长生殿》是钱塘洪升康熙二十七年在京城国子监生时完成,棠村梁清标相国主持出台,康熙二十八年八月因皇妃丧期未满、违制演出,形成“大不敬”罪,使现场51位看戏人员遭遇罢官、入狱、赶出京城、流放边境等横祸。有《梁清标墓志铭》知,此后两年,梁清标“康熙三十年八月一日,去世。”

读到《风月宝鉴》,得知该书中唯一可作为历史信息的就是《长生殿》剧。而《长生殿》的主持出台人正是“正定棠村梁清标相国”。至此我们就可以完全断定,该书的作序人是——棠村梁清标。

第九回至十二回,短短四回《风月宝鉴》内容中的“重大事件主持人棠村”与为《风月宝鉴》作序的“棠村”,会是两个“棠村”吗?即一本书内容中的“重大事件主持人棠村”,与这本书的“作序人棠村”,一定是一个棠村,而绝不会是两个棠村。

棠村梁清标的去世时间——康熙三十年八月一日,也就成了《风月宝鉴》这本书出台的时间,是这样吗?

张志坚:是的。棠村梁清标“去世的康熙三十年八月一日”便成了《风月宝鉴》之序的最后时间。也可以说这就是雏形红楼梦的时间。我们通过甲戌本《凡例》的“红楼梦旨义”,不仅找到了《风月宝鉴》的核心内容是第九回至十二回,而且通过内容中的“长生殿信息”得知“棠村梁清标主持该剧出台并形成文字狱事件”,事件之后,棠村一病不起,两年后去世,去世前为《风月宝鉴》作序。红楼梦第一回楔子讲“曹雪芹正是在《风月宝鉴》基础上,编纂十年,增删五次,题名为《金陵十二钗》”。后来程伟元、高鹗又更名为原稿名称,即《红楼梦》。

但凡涉及“朝廷与朝政”都是用几个字、或者一句话、或者一个落款,这样不被人注意的浓缩的字眼透露信息;这个信息一旦被抓住,一定携带者非常精准的历史事件与精准的历史时间。比如,胡适确定“红楼梦为曹寅家事,曹雪芹是曹寅孙子”就是根据第十六回中“凤姐与赵嬷嬷对话”中“江南甄家四次接驾”这条历史信息断定的:胡适认为甄家,就是曹家,就是曹寅。后来诸多红学研究者也认为胡适正确。因为在清初历史中,一家接驾四次的唯有曹寅(实际还有李煦)。只可惜,胡适先生因为后来做官没有时间继续细致阅读,在红楼梦后面的第十八回、第二十六回、第五十三回、第九十六回等等均埋设下的“涉及朝廷与朝政”的独特而巧妙的历史信息。

责任编辑:张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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