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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志坚:正定梁清标(棠村)与红楼梦

2017-04-11 10:47:38 来源:河北新闻网

在《长生殿》剧本《例言》中发现了“棠村(梁清标)相国”,“棠村梁清标”就是甲戌本眉批“为《风月宝鉴》作序的棠村”吗?

张志坚:红楼梦第十一回“贾敬过寿凤姐点《长生殿 弹词》”,第十八回元妃省亲点《长生殿 乞巧》,两位关键性人物,均点《长生殿》,我恰好在《长生殿》剧本前发现“棠村”,我的第一感觉告诉我,剧本《例言》中的“棠村”就是红楼梦甲戌本眉批中的“棠村”。而且,棠村梁清标著有《棠村词》和《棠村乐府》,说明“棠村”对填词和乐律非常通达,在戏剧填词、乐律领域里知名度很高。最起码,《长生殿》中的棠村与红楼梦甲戌本批语中的棠村是同一个时代。总之,发现这个“棠村”以后,我就找到了深入研究红楼梦的切入点,从此,我就沿着长生殿,沿着棠村,走入了清朝,开始了我的红楼梦深入研究。

怎样确定“棠村梁清标”就是甲戌本眉批中“棠村”的?

张志坚:读《长生殿》作者钱塘洪升的《洪升年谱》,读因看《长生殿》剧罢官的山东青州《赵秋谷年谱》与《饴山堂诗文集》,读孟繁树的《长生殿之祸考》,读洪升朋友山阴金埴的《不下带编》和《巾箱说》等等历史文献资料,得知:康熙二十七年,钱塘洪升《长生殿》剧创作完成,由“棠村梁清标相国”主持出台,一时轰动京城;康熙二十八年八月,因为“佟皇妃去世”,“丧期未满”张乐,形成“违制演出、大不敬”状告,使现场观戏的51人,或罢官、或入狱、或赶出京城、或流放边远地区等不幸之灾祸,成为康熙朝一次涉及京城官员人数最多的“文字狱事件”。

到这里,我便清楚了棠村与长生殿的关系:即棠村梁清标相国主持长生殿出台,形成康熙二十八年八月“长生殿文字狱事件”。特别是山东济南清朝诗坛领袖王士祯(渔洋)的《渔洋山人自撰年谱》和中科院院士蒋寅著《王渔洋事迹征略》,明确记载“康熙二十八年八月:梁公清标,于生公园上演《长生殿》,赵执信具柬,名流必至。”

在《洪升年谱》、《赵秋谷年谱》和江宁织造曹寅的《楝亭诗抄》的考证中得知:康熙四十三年,曹寅请洪升到江宁织造府演出长生殿三天三夜,在返回家的路上,于乌镇上船时,因饮酒大醉,落水亡故后,是曹寅组织纪念洪升活动,请江南一流曲作家徐麟昭和词作家吴舒凫重新修订《长生殿》,成千古法曲。而闫福玲教授整编的《长生殿》剧本底本,正是康熙朝曹寅修订的底本。后来我在杜春耕老红学版本收藏家那里得到一套底本为“清康熙稗畦草堂”的《长生殿》剧本,“稗畦,是洪升的号,他著有《稗畦诗钞》”,其内容与闫福玲教授出版的《长生殿》剧本一样,其《例言》内容中仍有“棠村相国”对《长生殿》剧的评价。

在曹寅组织修订的《长生殿》剧本前发现了“棠村相国”的名号,就断定这个“棠村”就是“相国梁清标”还是存在一些不确定的因素。后来,阅读赵执信(秋谷)的《饴山堂诗文集》得知,洪升落水后曹寅邀请赵秋谷参加洪升落水事件的处理和对于《长生殿》剧本的点评;在改剧本的第三十八回《弹词》批语中写道“青州赵秋谷 ”。

如何完全确定甲戌本眉批中的“棠村”就是正定相国——棠村梁清标的?

张志坚:2008年我出版《另说红楼》以后,在北京香山曹雪芹纪念馆由馆长李明新组织召开了一次小型座谈会,吕启祥、杜春耕、张书才、王湜华等几位70多岁的老红学家参加,他们给我提了一些十分中肯的意见和建议,吕启祥大姐说我“《另说红楼》成果谈清史太多,谈红楼梦太少”,于是,2009年我开始,再次阅读甲戌本。这一次经过细致的阅读我有了进一步的重大发现。我发现甲戌本前的《凡例》,不是普通史书志书前的《凡例》,而是借《凡例》这个历史性的惯例位置,搁置“红楼梦旨义”。

通常的“旨义”,就是“旨意”;就是最高指令,最高指导思想,或者最高基本原则。在红楼梦九十六回贾政江西粮道出差回到朝廷向皇帝汇报情况时,写到“旨意”,很明确告知:“旨意”就是皇帝的指示与指令。我想“红楼梦旨义”就是,甲戌本作者留给后人破解红楼梦的最高指令和必须遵循的基本原则。

责任编辑:张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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